一股股味道撲來,一陣子的嘔意湧上來。腳顫巍巍的站在階梯上,一步一步移動而下,努力遏製住湧到喉頭的惡感,眼睛極力的想適應暗黑的空間。 開始在階梯人口處,他還可以借助衛生間滲透進的燈光看見下走的方向。在後來,光線越來越弱,直至最後,他消失在暗黑中,隻能摸索著前進。 一下子跌入暗黑之中的左小木,完全不能適應下來。他努力的鼓起眼珠子,也無法看透暗黑之中的環境,他高一腳低一腳,跌跌碰碰一直在階梯走。那股腐臭發黴的氣息更濃,幾乎要窒息的感覺。 嗅聞著混濁難聞的氣息,思維胡亂猜測這種氣味是來自何方。想多了就亂,腦海裡不由得滋生出未知數的恐懼感來。 無論他怎麼恐懼,想象力都局限於老鼠,蟑螂什麼的。如是對於鬼神之說,更是嗤之以鼻。說鬼神,話鬼神,在他的想法裡。鬼神就是這些愚昧無知人類的一種精神寄托,一種超乎想象的借口而已。而他心裡卻崇敬著一位是至高無上的神,除了這位神,沒有誰可以替代在他心中神人的位置。 而左小木心裡至高無上的神,是一位引人矚目的野心家。同時他的出現,也關係到後麵另一件大事…… 先不要說這位的神是誰,還是來看看他在地下室的遭遇吧! 太黑暗,寸步難行。鼻息嗅聞著難聞的氣味,耳朵極力捕捉空間裡任何一絲風吹草動,視線此刻起不到什麼作用。 ‘窸窸窣窣’的聲音,像是有老鼠的在啃食什麼,又像是有東西在地上爬磨蹭著地麵發出嗤嗤誇誇的動靜。 想起褲兜裡有打火機來的,他努力控製顫抖的雙腿,手伸到屁股後麵去摸……手還插在後麵褲兜裡,腳下感覺有什麼東西已經爬過來,急速的摸出打火機,‘啪嗒~啪嗒’手不聽使喚的顫動著,老也不能打著火。 左小木意識還沒有反應過來,一種無形的慣力,拉拽著他的褲腿一帶……手裡的打火機剛剛冒出一簇藍紅色的火苗,身子傾斜屁股磨蹭在階梯上,火苗一閃即逝…… “媽呀!什……麼東西?”聲音顫抖得失去了之前的逼人氣勢。渾身疼痛,特彆是兩個屁股墩被猝不及防的拖拽,摔得夠狠此時觸及在堅硬冷冰冰的階梯上一梯一梯好一陣摩擦,真的好痛啊! 打火機在慌亂中從手裡脫手飛去,也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!苦逼的左小木死撐住摔得麻木的手掌心,慢吞吞的爬起來。 口裡難免不罵幾句道:“我艸你***熊,什麼東西拉老子摔跤的?”問出這句話,他自己也愣住了。在這暗黑的空間裡,可隻有他一個人,這……如是沒有人為的拉拽,特麼的會是什麼東西?難不成真的有鬼?這樣一想,原本就心虛的他,渾身毛孔炸開蹭蹭冒出一身的冷汗來。 爬起來,鼓起眼珠子,滿眼的黑。連階梯位置都辨不清了,更彆說可以返回原地,摸索回轉衛生間地麵。想想真***後悔,今天是撞邪了還是怎麼滴,偏偏就這麼冒冒失失的下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