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準備進去的張天浩,卻是停下了腳步。
同時,一股精神力也是直接伸了出去,直接升向正走向二樓的的惠子。
同時一道精神波動直接傳入了惠子的大腦。
“惠子,是我,張天浩,你被人跟蹤,你立刻開車,到前麵的小巷子邊上,我在那裡等著你。”
雖然隻有惠子一個人聽到,但此時的惠子整個人都有些麻了。
畢竟她怎麼也沒有想到,會有人在這裡說話,而且還是張天浩。
隻不過,她也沒有注意到,身邊有沒有其他人,但聲音還是聽到了,好像直接在她的大腦之中響起的。
她也是左右望了望,最終還是沒有看到任何人,或者說是找到張天浩。
不過,她也沒有想到張天浩是如何通知她的,或者說是怎麼說話的。
她剛剛邁上去的腳步也是停了下來,站在樓梯上麵,掃了一眼整個大廳,轉身便直接往外麵走去。
來到了吉普車的邊上,往後麵掃了一眼,便看到了後麵跟著的一輛轎車,嘴裡也是一聲冷哼。
顯然她也知道她被跟蹤,但也沒有想到,憲兵隊對她還是如此不放心,說起來,可是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。
坐上了吉普車,她立刻啟動吉普車,直接往前麵開去。
大約開了三分鐘,便來到了一個胡同的邊上,便看到了一個年輕的陌生人正站在那裡,對她招手。
而她也是停了下來,然後從車上跳下來,目光也是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那輛將要跟過來的轎車。
臉色陰沉,顯然她也沒有想到,這些人還不死心。
她便站在那裡,靠在牆上麵,目光之中也是多了幾分的怒氣。
至於那想要跟蹤她的幾個便衣看到惠子站在路邊,看著他們,也是一陣的心虛,畢竟如此被人盯著,可不是一件好事情。
如果惠子想要整他們,那麼他們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。
“惠子,最近是不是日本人加大了對蘇北,還有地下黨那邊的打擊,放鬆了對軍統和中統的圍剿?”
“這個事情,還真有,憲兵隊裡也是討論了好幾次,我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。”
“原來是真的,看來重慶那邊有人與日本人達成了某個約定,現在日本人主要精力是來對付蘇北和地下黨了。”
張天浩一聽,也是歎了一口氣,神情有些失落。
“最近城內的幾起地下黨事件,都是有人告的密吧?”
“這個,我到是真不知道,不過,原來好好的,現在被抓,或者是被殺,肯定是有人出賣,否則也不會如此迅速。”
惠子也是低頭,蹲下來係著自己的鞋帶,同時也是小聲地說道:“張先生,現在日本人打算對蘇北用兵,你自己要小心一點。”
“要對蘇北用兵,這一次用兵可能規模比較大,你們準備一定要充分,日本人不甘心蘇北被你拿下來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!”
張天浩也明白,如果真的出了問題,後果也不堪設想。
“有沒有什麼用兵計劃之類的?”
“這種東西,我們憲兵隊是搞不到的,至少在日軍的軍部,或者是駐軍司令部那裡才能搞到。”
“另外,日本人已經開始全麵排查對蘇北輸送物資的情況,從上海到南京,天津,北平,大連等地,還有香港,畢竟走船運的,都是有跡可循的。”
“我們已經收到了這樣的文件,所以,你還是要小心一點。”
惠子想了想,又補充了一句:“如果我猜不得錯的話,重慶那邊也是可能參與其中了,現在你可能真是孤家寡人了。”
“謝謝你,我知道了!”
“對了,竹下大使的飛狐訓練營是你端掉的吧?”
“怎麼了,你也聽說飛狐訓練營了?”
“本來沒有聽說過,但竹下大使與村中少佐已經通知到我們憲兵隊了,隻可惜,這些學員全部失蹤,甚至還有大量的教官也是全部失蹤了,而南京那邊也是一樣的,所以村中少佐便找到了我們,希望我們幫他調查一下。”
“嗯,這些學員全是中國人,我直接收編了,應該不會出問題!”
“那你通知一下這些學員,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,竹下大使那邊可能還有檔案,這些學員如果再出現,可能會被發現。”
“還有擋案,不是隻有一份嗎,而且還是在訓練營中,大使還有檔案,真是有些麻煩了。”
“日本人怎麼可能隻留一份檔案,秘密檔案都是有備份的。”
“行了,我也不能多呆,我要走了,你自己要小心一點!”
說著,惠子便站了起來,重新打開車門,鑽進了車裡。
張天浩一看時間,兩人呆在這裡已經快三分鐘了。
他也沒有任何的猶豫,直接轉身往小巷子裡走去,很快消失在小巷子裡,而惠子也是開車離開了這裡。
好像剛才隻是惠子下車係一下鞋帶,抽了一支煙而已。
最主要的是,想要看看跟蹤的人怎麼跟蹤她。
上海某個秘密的公寓內,張天浩坐在那裡,眼神之中也是多了幾分的凝重。
畢竟他也沒有想到,重慶那邊真的這麼做了,而且還是要針對他蘇北集團軍,這是直接要打破平衡啊。
“嗬嗬,你們這一次想得太簡單了,我蘇北真是那麼好拿下來的嗎?”
他的心底也是一陣的冷笑,蘇北的軍事實力,並不比重慶差,除了物資方麵差一些以外,比起重慶來說,要好上許多。
在前一陣子,他再一次下達了擴軍的命令,而且這一次是秘密擴軍,比起以前來說,這一次的擴軍要隱蔽了許多。
但這一次的擴軍,卻是遠遠超過了平時,直接達到百萬大軍。
雖然軍隊的人數還差一些,但相差了不會太遠了。
要不是後勤的壓力太大,他估計直接再擴軍了,現在隻不過是後勤壓力過來,導致了他不得不達到這樣的程度而已。
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,他的眼神之中也是多了幾分的凝重。
至於重慶那邊的人,隻要進入蘇北,不是被關起來,便是直接以莫須有的罪名,送去了勞改。
與日本人一樣,根本不給他們機會。
想要破壞蘇北的人,他可不會心慈手軟。
“咚咚咚!”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,直接打破了他的沉靜。
他也不由得抬起了頭,望向門口。
這時,他便用精神力看到了門口敲門的是誰。
李玉娟,她怎麼會在這裡?
他也是有些疑惑,但還是走了過去,來到了門口,輕聲地問了一句:“誰啊?”
“你好,你的鄰居,我是李玉娟,聽說來了新鄰居,便過來認認門。”
“咦,她難道是住在附近,或者是隔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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