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 丘禾來訪,“相公,這人怕不是個騙子。”(1 / 1)

正所謂,小彆勝新婚。

雖然兩人實際上,分開的時間並沒有多久。

但這並不打緊。

高掛的日頭落下又升起。

一夜的荒唐。

李牧起了個大早。

卻發現葛沛凝早已準備好了早膳,等著自己。

“凝兒姐為何不多休息一會。”

李牧大咧咧的坐到桌旁。

聽到這話,從灶房走出的葛沛凝,將手中的碗碟放在桌上,桃花眸子狠狠剜了李牧一眼,佯裝生氣道:

“相公若是真心疼,晚上早點休息就是了。”

李牧聽出了葛沛凝話中的意有所指,故意說道:

“昨夜不是凝兒姐…”

“不許說!”

葛沛凝臉頰微紅,一把按住了李牧的嘴。

含羞帶怒,好不誘人。

“把這個喝了!”

李牧正欣賞著這美人薄怒的勝景,看到葛沛凝推到自己麵前的碗,微微愣了一下。

黑乎乎的也不知是什麼東西。

“這是什麼?”

“毒藥,你喝不喝!”

葛沛凝瞪了李牧一眼,惡狠狠道。

李牧頓時樂了,端起碗便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完,開口笑道:

“凝兒姐,還有謀殺親夫的愛好?”

話音方落,李牧便發覺有些不對。

隨即便見葛沛凝的表情微微一僵,眼中的神采也隨之黯淡了幾分。

“凝兒姐,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就是嘴欠。”

“夫君不必解釋,我知道的。”

葛沛凝強撐起一抹笑容,起身便準備收拾碗筷。

見狀,李牧一把將葛沛凝拉到了自己懷裡。

“你做什麼,大白天的,快放開。”

葛沛凝掙紮了兩下,見掙脫不開,也就由著李牧。

李牧想了想,臉上露出些許正色,開口道:

“其實我不是李牧,呸,我是李牧,我是假的,額,也不是…”

“相公到底想說什麼?”

葛沛凝的睫毛忽閃,眼中有些不解,但臉上的表情,卻像是在說,你是不是李牧,老娘還不清楚嗎?

李牧也覺得繞口,便將當初,在青峰山腳下,救了李玲兒的事告訴了葛沛凝。

當然隱去了穿越的部分。

也不是李牧一定要隱瞞穿越者這個身份。

自從李牧發現,這個世界過去曾是修仙的開始,他便覺得,穿越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。

說不定以前的人,還能踏破虛空,召喚‘勇者’。

李牧講著,沒什麼邏輯,甚至很多地方都不通順。

但葛沛凝卻聽的十分認真。

“凝兒姐,我說這些是想讓你知道,我並不是什麼燕王世子,你肯嫁我,是我的福氣,不管凝兒姐以前如何,往後…”

李牧語氣很是認真,誰知這時,屋外傳來丘禾的聲音:

“小子,你倒是悠閒。”

李牧話語聲一頓,皺了皺眉,轉頭向屋外看去。

一襲白色儒袍的丘禾,臉上帶笑,仰頭望天,卻是站在門口沒有進來。

懷中的葛沛凝,自是也聽到了這個聲音,眼中閃過一抹震驚。

畢竟,她以為這個地方隻有她與李牧兩人,完全沒想過還會有第三個人出現。

但聽來人所說的話,和李牧的反應,顯然兩人是認識的。

見此,葛沛凝臉頰微微一紅,一言不發的閃身鑽入了裡屋。

「凝兒姐一階了?」

感受到葛沛凝的真氣波動,李牧暗暗吃驚。

這時,又聽門外的丘禾,重重的咳嗽了兩聲。

李牧見他,依舊保持著仰頭的動作,也不知道他在那看什麼。

就聽裡屋的葛沛凝,小聲的提醒道:

“夫君,還不請你這位朋友進屋。”

李牧一愣,頓時恍然,趕忙起身,迎到了門口:“前輩,請進。”

丘禾的眼角,明顯一抽,冷哼一聲踏進了屋門:“還是那醫家的小丫頭懂事。”

李牧賠著笑,連忙點頭應是。

丘禾進屋後,袖袍一甩,便見一個巴掌大的白玉小牌,憑空出現在桌上。

李牧正要下手去摸,便聽丘禾說道:

“不是給你的,是給那丫頭的。”

李牧伸到半空的手一頓,轉頭看向丘禾,遲疑道:“這是?”

然而丘禾卻並未回答,低頭看了看李牧方才喝藥的碗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:

“補腎的?”

「啥玩意?」

李牧嘴角抽了抽,準備晚點再和葛沛凝算賬。

畢竟這藥也不能白喝。

看了看桌上的玉牌,又看了看丘禾。

很顯然,丘禾是不準備和自己解釋。

當即扭頭向裡屋喊道:“凝兒姐。”

葛沛凝緩緩從裡屋走出,站到了李牧身後。

笑容端莊,媚眼微微下垂,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。

“這位是丘前輩,這是拙荊。”

李牧介紹道。

“妾身見過…丘,丘前輩。”

原本大方端莊的葛沛凝,在提到丘字的時候,突然愣了一下,看向丘禾的目光有些怪異。

丘禾微微點頭,指了指桌上的玉牌道:

“此法名喚《雲門》,是音幻體的一種修煉之法,你且收下便是。”

葛沛凝從未聽過什麼音幻體,滿臉疑惑的看了李牧一眼。

李牧也是想起,丘禾曾說過葛沛凝是什麼音幻體,旋即開口問道:

“前輩,不知這音幻之體是?”

“你不知?”

丘禾滿臉詫異,看李牧的眼神,像是在看傻子。

李牧額頭的青筋微微跳動,做出一副謙卑姿態,拱手道:

“還請前輩解惑。”

丘禾像是很滿意李牧的態度,微微點頭,開口道:

“這丫頭之前的音幻之體很不穩定,你小子應是見過才是。”

李牧想了想,開口道:“前輩說的可是天生媚骨?”

丘禾好似第一次聽到這個詞,愣了半晌,像是想明白了什麼,眼睛瞟向桌上的藥碗,拍了拍李牧的肩膀道:

“年輕人還是要懂得節製。”

李牧強忍著打人的衝動,連連點頭:“謹記前輩教誨。”

葛沛凝則是滿臉通紅的在一旁拉了拉李牧,小聲道:

“相公,這人怕不是個騙子。”

“小丫頭,你這話是何意?”

葛沛凝既然敢說,顯然是不怕丘禾聽到。

見丘禾的質問,也不理他,而是對李牧說道:

“相公,儒家中是不會有人用丘這個字的,彆說是姓,就算是名字和表字裡也不會出現。”

“凝兒姐,丘前輩不可能是騙子。”

李牧表情有些尷尬。

話音未落便見葛沛凝,一副害怕李牧上當受騙的模樣道:

“丘字乃是聖人名諱,相公很多事記不得,才會被這種小手段騙了。”

李牧聽到這話,總感覺意有所指。

顯然葛沛凝對李牧之前,輕信那兩個潑皮的事情耿耿於懷。

但對此,李牧卻不打算解釋。

举报本章错误( 无需登录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