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世麵?”
一聽這話,南瓜扽唥個小褲衩就跑到門口,好奇的說:“見啥世麵啊馬哥?”
“問那麼多乾啥?去了不就知道了?”
“好嘞!”
南瓜三兩步蹦回到炕上,立即開始穿衣服。
見我站著沒動,馬哥又道:“趕緊的啊平川,愣啥呢?”
“昂?”
我大致猜到了他說的見世麵是乾啥,下意識就開始搖頭:“額……馬哥,我……我不想去,那啥……你、你倆去吧……我……嗯,我困了,我還是睡覺吧……”
“嘿嘿,你看你,想歪了吧?”
馬哥露出一臉壞笑,進屋摟住我肩膀小聲說:“放心,就唱唱歌、跳跳舞之類的,充其量穿的少一點兒,不是你想那樣。”
我一愣:“真的?”
“騙你乾哈?”
“你也不想想,這破地方,能有那些個節目麼?”
“再說了,我要敢帶你倆去嫖,回頭叫陳師傅知道,他老人家還能饒的了我?”
我一琢磨,心說也是,要就唱歌跳舞,那看看倒也沒啥,就當長見識了,於是我也開始穿衣服。
然而馬哥騙我了。
他這麼說,完全是為了先把我忽悠出去。
這邊落後不假,但卻是有選擇性的落後,至於風俗業,早在九十年代初就遍地開花了。
再加上兩性觀念開放以及一層異域風情的加持,發展到今天,雖然大部分行業還是很落後,但唯獨風俗產業,甚至已經超過了鬼子和棒子。
鄭重提醒各位,一定要敬而遠之!
因為真的很落後!
不僅僅是經濟和治安,方方麵麵都有體現,就比如衛生安全意識,簡直差的一批。
這就導致中標率非常高。
而由於醫療條件也落後,相關從業人員在本地基本很難得到有效的醫治,所以好些人都來咱們這邊,到二連或者呼市的醫院裡看病。
這可不是我亂說。
不信的話,有冬天來內蒙旅遊看雪的小夥伴,去醫院溜達一圈就懂了。
為什麼是冬天?
因為夏天屬於旺季,都忙著乾活掙錢呢,沒空治病……
做賊心虛,即便我當時就天真的以為是去看唱歌跳舞,但也害怕郝潤知道。
所以臨出門時我借口上廁所,讓馬哥他倆到門口等,接著我溜到郝潤的氈包後頭,慢慢將耳朵貼上去,聽到淺淺的鼾聲後,我暗自點頭,趕忙一溜煙追到了門口。
距離不算遠,充其量五六公裡。
但由於不認識路,馬哥照著一張手畫的簡易地圖,兜兜轉轉開了得有二十分鐘才到。
地方是一處露天夜場。
音樂略微有點吵,往裡麵看去,有將近百十人在中間的廣場上圍著篝火蹦野D,再往後看,廣場後頭還有一些氈包,大大小小的看不清具體規模。
進門處有人攔著,馬哥上去講了幾句蒙語,沒多會就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黃毛青年從裡頭跑出來,帶著我們直奔後邊的氈包區域。
不怕大家笑話。
這時候我是有點兒小失望的,就這?還不如留在民宿睡覺了。
但不料,當黃毛將我們帶進一座大型氈包,按開燈的刹那,我瞬間就是一懵!
大概七八十平的區域,裝潢十分考究。
談不上金碧輝煌,但極具異域風情。
兩排身姿窈窕、相貌可人的年輕姑娘分立兩旁,等我們適應光線後,她們立刻迎上來,歡聲笑語的拉著我們坐到主位上。
隨後敬酒、獻禮、音樂起。
我數了一下,一共二十個姑娘,隨著悠揚的曲調,她們開始翩翩起舞。
時而聚攏、時而分散、時而圍著我們轉圈。
我們邊吃果盤邊欣賞著,看了將近兩三分鐘後,南瓜忽然湊過來,趴在我耳邊說:“哎,川哥你發沒發現,她們屁股咋都那麼大呀?”
南瓜不問我還真沒注意。
彆說,確實很大。
而且胸脯也鼓鼓的。
關鍵都不是那種正常的曲線,就好像裡頭塞了什麼東西一樣。
正好奇著,南瓜又扯著我的耳朵問:“川哥,馬哥不說穿的少麼?這也不少啊,長袍大袖的,裹的比咱還嚴實呢!”
我抬手輕懟了他一下:“這我哪知道,你想知道你不會問馬……”
話沒說完,燈光一暗,音樂漸止,這群姑娘各自擺了個妖嬈的姿勢一停。
下一秒,沒有任何前奏!
勁爆的音樂,閃爍的燈光,姑娘們突然熱烈的舞動起來!並在眨眼間褪去了裹身的長袍!
臥槽!
我倆突然就明白了。
原來她們裡邊穿的是狐裘,狐裘比基尼……
這突變的畫風,簡直太炸眼了!
狂野、奔放,火辣,晃眼,叫人腎上腺素飆升!
我們兩個小屁孩哪見過這陣勢,當場懵逼了。
直到她們一邊舞動,一邊叼著小銀杯貼上來敬酒時,我倆才從目瞪狗呆的狀態中脫離出來,緊跟著就是一陣扭捏拘謹,手忙腳亂的咽下了辛辣的酒漿。
接下來各種敬酒各種跳舞。
眼前跳,上桌跳,拉著你貼身一起跳。
一開始放不開,但隨著幾杯酒下肚,慫人膽也就一點點壯起來了。
不得不說,這群姑娘是真敬業。
大氈包裡唱唱跳跳進行了得有一個半小時,我們累了就歇著,但她們始終沒停下過。
這方麵不是咱媚外,像咱這邊的娛樂場所我也去過一些,可要論敬業程度,差的真不是一點半點。
大概九點鐘的時候,不知道南瓜跟馬哥喝了多少,我估計我喝了大概半斤左右。
這得虧杯子小,不然指定早斷片了。
馬哥晃晃蕩蕩摟住我倆,說差不多了什麼什麼的。
音響很吵,他重複了幾次我也沒聽清。
完後他乾脆不說了,直接伸出手指朝其中幾個姑娘點乎了幾下,我們就被攙扶著進了屏風後頭的通道。
通道不是很長,六七米遠後,兩側開始分叉,連通著一些小型氈包。
半斤酒還不至於讓我喝多,我自然也明白接下是啥環節了。
我心裡清楚這樣不好,可人到了這份上,某些個欲望,早就被撩撥的像秋天的野火一樣,不但不想著撲滅,反而還盼著它燒的更旺、更猛一些。
我不怪馬哥騙我。
因為就在我撲進異域風情裡一頓胡拱亂啃,開始脫褲子時,手機響了。
我掏出手機也沒看,按下接聽鍵湊到耳邊。
“喂,平川,你們在哪呢?”
“疤叔?”
“咋了啊?”
酒色亂人心,他話裡透著緊迫,我一時竟然沒聽出來,另一隻手還在不停忙活著。
“趕緊回來!有人在找咱們!”
“有人找,誰找……”
我終於意識到不對,趕忙掙脫兩個異族姑娘坐了起來:“咋回事兒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剛才有人跟我打聽車牌號,問的就是你們,趕緊回來!”
聽到這話我瞬間炸毛了,趕忙掛斷電話,提褲子往外跑!
一通雞飛狗跳過後,三個狼狽的身影鑽出氈包。
時間還不算晚,蹦野D的人更多了。
我急匆匆穿過人群,正要往門口跑,結果領子忽的一緊,居然被南瓜扽了回來,接著他拉住我和馬哥就圍著火堆蹦了起來。
“臥槽你乾雞毛啊?”
南瓜他摟住我倆的肩膀,邊蹦邊說:“咱車邊上有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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