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時太著急了,衣服沒找到,就隨手扯了一件!”
此時的楊健,已經沒有了往日那股子意氣風發,臉上表情慌張,緊迫,有一種極致的畏懼感,整個人畏畏縮縮的。
用餘天成的話來說,跟嚇破了膽似的。
那張臉上的眼圈黑的,好像個大熊貓,顯然一夜沒睡。
頭發也是亂糟糟的,兩個手腕還是紅的,應該是扣的挺死的。
“他們打你了?”
賈心童很不爽的挑了挑眉毛。
“沒……沒……”
楊健連忙擺手。
“行了,看把孩子造的,先走吧!”
餘天成給賈心童使了個眼色,揮揮手,幾個人走了出去。
外麵戴震早就等好了,把幾個人接上,開車離開。
“你剛才為啥不讓我問啊?”
賈心童有些惱火的對餘天成問道:“媽的,連我的同學都敢打,我留著他們!”
“行了,收收你那點戾氣,我還是喜歡你之前那種風輕雲淡的禦宅樣。”
“那是什麼地方,四處都有監控的,就算你勢力再大,也不能這麼猖狂啊!”
“這麼鬨下去,倒黴的還是我們。”
餘天成給賈心童壓著火,對著楊健努了努下巴:“你看孩子都成啥樣了,再被重新抓回去,怕是要抑鬱。”
“老餘,童子……我……”
楊健結巴著,說到一半就住了口。
“你啥你?有事就說,他們打你哪兒了,怎麼打的,說出來,哥們幫你做主!”
“麻痹的還翻了天,他們就不是人?總有扒了皮的那天吧?”
賈心童滿腹的不爽。
“你喊什麼,聽賤賤說話!”
餘天成推了賈心童一把,賈心童賭氣彆過臉去。
“我這下有案底了,以後沒法考公了!唔唔唔……”
楊健說完,抱著頭,嗚嗚大哭起來,淚眼模糊的。
雙手在亂糟糟的頭發裡交織撕扯著,後悔的一塌糊塗。
“敢,還敢留案底,能的他們!”
賈心童眼珠子斜楞著,看向他帶來的那個律師問道:“有案底?”
“沒有,交了罰款了,怎麼可能留案底?”
那律師連忙擺手:“沒有,沒有!這一點我還是可以保證的。”
“真的?”
楊健抬起頭,驚愕的看著那律師。
“真的,連字都沒簽,有啥案底?”
著律師連連擺手:“你就放心吧,絕對沒有,我以我的人格保證。”
“行了,他說沒有那就不會有。”
賈心童斜了楊健一眼:“不是我說你,都這鳥德行了,挨了鐵拳了,還想著考公呢,你也是沒誰了。”
“我不考公我能乾嘛啊?我全家上下,祖孫三代,都指望著我能選調,好光宗耀祖呢!”
楊健一肚子的怨氣喊道。
“那你倒是彆亂玩啊?沒有定性,被抓你還來脾氣了,誰給你的底氣啊?”
賈心童白了他一眼。
“我……那還不是你害的?老子衣服剛脫下來,人就到了!”
楊健一肚子的怨憤。
“媽的,老子讓你舒爽,你還反咬我了是吧?人家老驢也跟我們一起玩了,他咋沒事?就你事多?”
賈心童反問道。
“我……”
楊健梗住了,好半天才嘟囔道:“這前途要是因為一次誤會給整沒了,我得後悔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