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見一個人。” 張雨笑道。 蘇映雪哦了一聲,問,“女人?” “是的。”張雨也沒多想什麼。 蘇映雪說,“朋友嗎?” 張雨可不認識那個女明星。 於是說,“不算朋友。” 蘇映雪嘟著嘴,“那你不去了行不?” “不行啊,都約好了。”張雨擺了擺手。 這還不是為了幫你這丫頭做點事? “這個朋友,是不是很重要?” 她的俏臉上,掛著淡淡的笑。 可那笑,很苦澀,張雨卻沒有看出來。 “有點重要。”張雨看了看手表,笑道,“我會儘快回來的。” 他以為老婆還要叫他去超市搬貨呢! 這丫頭,就是一個守財奴。 他笑著走了出去。 看到他走出去,蘇映雪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。 她從來就沒想過有朝一日張雨會在外麵找女人。 她本以為這小子愛著自己,哪知,根本就靠不住。 眼淚無聲的從臉上滑落,模糊了視線。 她心亂如麻,低低的哭出了聲! 在張雨走出來時,郭虎剛好從蘇原的辦公室中走出來。 這一次倒不是他們在密謀什麼。 而是在談一筆幾十萬的小合同。 談得差不多了,郭虎走出來,就走向了蘇映雪的辦公室。 敲門好一會之後,看到來開門的蘇映雪眼睛紅紅,而在剛才,他看到張雨離開了這裡, 人精一樣的郭虎,看出了這兩個人發生了一些矛盾。 “哎喲,這真是天賜良機啊,我可以趁虛而入了!” 郭虎的眼睛裡,狡黠一閃而逝。 “你有什麼事嗎?”蘇映雪板著一張俏臉問道。 “這個,我其實沒什麼事,就是來看看你的。”郭虎隱藏起心思,很真誠的笑道。 “對了,這東西送給你啊!” 說著,他將一個小鋼琴模型拿給蘇映雪。 這模型做得很精致,蘇映雪雙眸一亮,接了過來說,“你也喜歡彈鋼琴?” “是啊。”郭虎偷偷的瞄著蘇映雪飽滿的胸膛。 這樣的女人,那個廢物竟然還沒將她拿來享受,真是沒一點卵用。 不過,這卻是便宜了自己! “那晚,我在江南公園的亭子裡演奏鋼琴,可惜當時你應該不在,沒聽到。” 郭虎笑道。 什麼? 鋼琴王子竟然就是他? 看著麵前的郭虎,蘇映雪眼裡充滿了濃濃的震驚! 她可是非常欣賞那個鋼琴王子,還一度認為張雨就是那人。 現在,郭虎竟然說他才是鋼琴王子? “映雪啊,咱們同學一場,我是真想和你好好討論一下音樂。” “對了,有十幾個同學說要聚一下,時間是明晚,要不你也過來吧?” 郭虎發出了邀請。 “這個……”蘇映雪有些遲疑。 “都是同學一場,去吧?”郭虎笑眯眯的說。 “那、那行,到時我會過去的。”蘇映雪猶豫了一會,還是點了點頭。 不久,郭虎激動的走出了富豪大廈。 他準備在明晚用一切手段拿下蘇映雪。 包括,利用某種藥物。 想到那種藥物會令女人保持清醒的同時,卻沒辦法控製她們的身子和行為,到時如果這藥物能作用在蘇映雪的身上…… 刹那間,郭虎不由非常激動,期待著明晚儘快到來。 張雨風塵仆仆的來到了鳳凰大廈。 “農民工,你不能進來。” 門口。 一個鷹鉤鼻保安將張雨攔住。 張雨一愣,好家夥,這是自己的公司啊,竟然不能進來? “我是這裡的老板!” 張雨說。 “哈哈,你是這裡的老板?那我還是傑克馬呢!” “快滾!” 保安哈哈大笑,一臉的不屑,還將他往外推。 “啪!” 旁邊,走過來的一個保安隊長一巴掌打在鷹鉤鼻臉上,然後連忙對張雨道歉,“老板,對不起啊,我會處理他的!” 眼前這人穿著一身地攤貨,真的是老板? 鷹鉤鼻保安一臉驚悚,連忙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,叫道,“老板,對不起,我錯了,我有眼無珠,求你不要開除我!” “嗯,算了。” 張雨可沒心情和這個人計較。 他想儘早定下那個女明星。 “多謝,多謝……”鷹鉤鼻感激涕零的叫道。 可張雨已經走進電梯了,聽不到他的話。 這時,他的電話響了。 一看,是白娟打來的。 “老板,那位女明星名叫柳清韻。價錢我都和她說好。” “她在八號會議室,長得非常漂亮,身材不錯,還會舞蹈,柔韌性很好。” “對了,你如果看中了,隨時可以帶她去賓館的哦,她接受潛規則……” 白娟聲音越說越低。 她認為老板這麼有錢,急著找女明星,必定是那方麵的事了。 張雨輕笑了下,就掛斷了電話。 他豈會將一個女明星放在心上。 這時候。 在一個接待室中,一位穿著白色低胸短裙吊帶裝的妙齡女子坐在椅子上,嫵媚的臉上,精心的化了妝,已等得有些不耐煩了。 不過,聽說這個老板不但有錢,還有背景,一出手就強行買下了這座大廈,這令她有些期待。 如果能讓她大紅大紫起來,她甚至願意每晚都去服侍這個老板。 這時,門開了。 張雨走了進來。 “你是誰?你來乾什麼?” 本來就有些不耐煩的她,看到張雨進來,看看這人,土得掉渣,就是一個農民工,這種人進來,肯定是她的明星身份被他識破了,對方是來要簽名的。 “農民工,你是來要我給你簽名的?” 看著張雨,她一臉嫌棄。 因為這個農民工的到來,令她感到一陣窒息,這人不會身上帶有什麼病毒吧? 張雨一愣,問道,“你好,請問你是柳清韻嗎?” “是的,我就是柳清韻,這都被你認出來。我現在就給你簽名,拿好了,快點滾,我還要和大老板談合作的,你可彆把身上的病毒傳染過來!” 說著,柳清韻簽了一個紙條,滿臉厭惡的扔在張雨麵前的地上。 看向張雨的眼中帶著無儘的不屑。 仿佛張雨站在這裡,就是在侮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