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煜嫻幾人潛進絕花穀,隻見穀中弟子神色匆匆,皆往同一個方向而來。 幾人順著人群的方向去,直到一處山洞石屋,穀天與幾名弟子在石門外徘徊,束手無策。 “我就說吧,穀天根本勸不了穀情。還得我們出手。” 此時的南宮煜嫻還是冷家少主的扮相,她向周樺命令:“把他們解決了。” 周樺手一揮,甩出數根銀針,穀家眾人轟然倒地。 三人這才現身,見那石門緊閉,南宮煜嫻未能摸索到機關,衝無名一個眼神示意。 無名直接運氣強行破開了石門。 室內之人聽見轟然之聲,恍若未聞,隻專心的翻著破舊泛黃書籍,即便南宮煜嫻三人已經到了他麵前,也無動於衷。 那白到透明的麵容,在昏暗的光線下更像蒼白如紙,殘存的八角犀毒花葉疊放在一旁的手帕上。 南宮煜嫻蹙了蹙眉頭,心想,他莫不是瘋了? “喂!你在找什麼?” 聽到聲音,穀情才扭頭看來,不耐煩的道:“誰許你們進來的?我現在沒空和你們打架!” “用不著打,你交出珠子,我們現在就離開。”南宮煜嫻宛若熟人的轉悠到他麵前,有商有量。 穀情哼了一聲,“你們來遲了,珠子被我用了。” 南宮煜嫻哂笑,“那你現在在乾什麼?難道不是尋找開啟珠子的辦法麼?” 她拍拍手,在他身邊不停的晃悠,“聽我的,珠子給我,我替你治病。” 穀情忍無可忍,對著聒噪的人就是一掌,“滾!” 南宮煜嫻急忙跳到一邊,哎呀呀直叫:“喂,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,我好心給你治病,你打我做什麼?” “都給我滾!否則彆怪我不客氣!” 穀情一嗓子還未吼完,隻覺頭暈目眩,暈乎乎的栽了過去。 南宮煜嫻得意的拍拍手,“搞定。我就說吧,用花粉保準管用。” 這可是她特意搜集研製的百花粉末,純花粉,還飄著花香。 而沒有花的絕花穀,人造花香濃鬱,完全掩蓋了花粉的味道,加上穀情已經在瘋癲邊緣遊走,心神不寧。 是南宮煜嫻拍出花粉時,穀情壓根沒有注意到。 南宮煜嫻再次發揮搜身的技能,對著穀情就是一頓摸索,竟沒有氣運珠的蹤跡。 “怪了,難道被他藏起來了?” 南宮煜嫻納悶,怎麼每次 麼每次搜東西都找不到? “兩位副門主,咱們分頭找,一定就藏在這間密室。” 身後一黑一白兩個人,一個利索的轉身去尋,一個慢悠悠的晃到石床處。 “這就是傳說中的八角犀毒?” 周樺捏起一片枯萎的花瓣,放在鼻尖聞了聞,又去探了穀情的脈搏,發笑,“藥就在這裡,他占著珠子做什麼?” 南宮煜嫻一邊翻找石床,一邊回:“還能做什麼,他也想起死回生。八角犀毒的花葉能治得了他的花粉之症,卻治不了虧損的身軀。他要續命!” 周樺默認的點點頭,丟了花瓣,跟著在床邊敲敲打打。 “你們就是太執著,天下哪有便宜事占。一顆珠子,也值得打打殺殺。” “彆說風涼話,你清高,怎麼也惦記珠子?” 正說著,無名在石牆的夾層中找到了氣運珠。 珠子一出石肚,黯淡的石室霎時熠熠發光。 “找到了,快,動手。” 南宮煜嫻迫不及待的把珠子給周樺,“怎麼偷梁換柱?” “簡單。”周樺從袖中掏出一顆珠子,“這樣不就行了。” 那兩顆珠子一模一樣,無論大小、色彩都毫無差錯。南宮煜嫻看了又看,驚歎道:“原來你早有準備,哪找的?” 本書~.首發:塔讀*小@說-APP——免<費無廣告無彈窗,還能*@跟書友們一<起互動^。 她預備的掉包珠子都沒有這顆完美,完全分辨不出來啊。 周樺得意的挑了眉梢,“我做事向來力求完美,一顆珠子而已,隻要花點心思,總能找到。” 南宮煜嫻拿起珠子晃了晃,有些不放心,“要是那些高僧有辦法檢查裡麵的舍利,豈不就露餡了。” “放心吧,這珠子是空心的,裡麵有東西。經得住檢查。” 南宮煜嫻沒找到什麼瑕疵,便往懷裡一揣,催促,“說好的,珠子歸你,舍利歸我,現在就開。” 周樺轉了轉珠子,假意苦惱:“怎麼開?我得琢磨琢磨。” “行不行,不行我找彆人。” 南宮煜嫻伸手就要奪珠子。 周樺微微縮了手避開,“何必麻煩,其實很簡單。古籍上記載,隻要兩滴血就夠了。” “等等,之前在龍家,你不是滴了兩滴血麼,怎麼沒見開?” 周樺白眼一翻,“那得看是什麼樣的血。一個人的不行,得陰陽相合的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