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小娥 該回家了(1 / 1)

站點:塔^讀,歡迎下載-^ 蕭娥:???好什麼好? “算了,反正你也聽不進去。” 蕭娥選擇放棄。蕭肅平時挺聰明,也算會照顧人,就是對自己的事情不入心。凡事吃飽穿暖就行,其他一概不問,更彆提如何照顧自己了。 蕭娥轉身,胳膊被蕭肅拉住,“你說,我聽。”那真摯的眼神,像是犯錯的學生,等候聽訓。 蕭娥張了張嘴,沒能說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。隻拍拍他的肩膀,替他理好衣領,“沒什麼,你以後慢慢就明白了。” 蕭肅不是很懂,該明白什麼?他剛剛確實走神,沒有聽到她說的話。 最近的確不夠專注,老是走神,到底哪裡出了問題? 反思間,蕭娥已經出門乾活去。 棚子裡,織布機北麵一排,染缸西、南兩麵放置,全都擺放妥當。中間的空地可以同時容納二十個人,放絲線、走動都很寬鬆。 蕭娥滿滿成就感,這將是夢想開啟的地方。 蕭老太因為織布賺錢,心情好。蕭娥拿著賬本問她支銀子付工錢,她毫不猶豫的給了。 “二哥。” 蕭娥把錢交給二郎,“你按人數時辰數好了發,明天有人願意,繼續來支晾架。棚子上的窗戶紙,辛苦你裝一下,你乾活細致,我放心。” “好,我保證做好。” 乾活的壯漢們得了錢,有說有笑的離開。 蕭肅在空地上和三郎比劃什麼。三郎一直默默聽,時不時地點下頭。 二郎分完錢過來,“小娥,給,還剩一點。有幾個人明天來幫忙,最多兩天就能把晾架支好。” 蕭娥接了錢袋問:“四哥乾嘛呢?” 二郎回:“量地呢。四弟說以後布多了,絲線也多,晾架必須又大又高,還要結實。給我們畫了圖,今晚定好點,明天直接挖地基砸樁。” 蕭娥不得不佩服,蕭肅真是什麼都懂,比那些隻知道死讀書、念著之乎者也的書呆子們,不知高出多少檔次! 本書~.首發:塔讀*小@說-APP——免<費無廣告無彈窗,還能*@跟書友們一<起互動^。 有蕭肅盯著,蕭娥完全不用擔心,回屋悄悄把蕭肅沾了血的衣服清理乾淨,拿線縫補破|處。 衣服之前的破洞縫的是蘭花,索性胳膊上也繡上蘭花,不顯突兀。 蕭娥拿針走線,屬於這具身體的記憶仿若覺醒,一針一線竟比上次還要順暢。 蕭娥奇怪,她除了偶爾幫蕭肅補衣服,根本不鏽花。如果隻是肌肉記憶,或者小娥本身過繼到她靈魂裡的記憶,時間久了應該消褪,而不是越來越清晰。 繡花是,對顏色的敏感也是,包括她對山裡植物草藥的辨認。不僅僅是根據藥冊,更多的是小娥本身就會這些東西。 可她的記憶裡,小娥在蕭家這麼多年,從沒有刻意學過。難道真的是天賦?小娥的天賦,與她有一部分重合了? 蕭娥看著栩栩如生的蘭花,心口發悶。記憶可以繼承,但她本身不會做的東西,僅憑記憶,是不可能做的這麼好。 之前是她忽略了這個問題,現在細想下來,越想越詭異。 難道小娥一直都在? 蕭娥被自己 娥被自己的想法嚇到,雙手合十禱告:“小娥,我不是故意霸占你的身體。你要是沒死,就出來拿回你的身體好了。我也想離開啊!” 屋裡昏暗發黃,靜悄悄一片,唯有油燈飄搖明滅,牆上的影子忽大忽小。 突然一道黑影籠罩,燈火皺滅,蕭娥“啊——”的叫了一聲,猛地站起來往裡躲,猝不及防撞到一個結實的物體。 “啊——” “小娥,你怎麼了?” 蕭肅的聲音驅散她的恐懼,蕭娥從魔怔中清醒過來,見是蕭肅,一把抱住他的胳膊,縮在他懷裡,惶恐的心漸漸平靜下來。 “是你啊,我剛剛看花眼,以前窗外有鬼,嚇死我了。” 蕭肅伸手虛虛將她護在懷裡,偏頭看向窗欞,屋前樹枝垂落,隨著月光映在牆上,樹影婆娑,隨風飄動,黑暗中看去,確有幾分怪異。 “不用怕,樹影而已。風把火光吹滅了。” 蕭肅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安慰,重新點燃油燈,放下窗戶。 蕭娥呆呆地站在油燈處,她剛剛真以為小娥來找她了。 從前,她抱的是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,從沒考慮這麼多。如今突然生了鬼怪的想法,好像真有那麼回事。 “四哥,你還要進山麼?” 她嘴唇發白,臉色不大好,是真嚇到了。 蕭肅不放心她一人在家,說:“今晚不去,明天學堂考試,我溫習功課。時候不早了,你早點睡吧。” “考試?” 蕭娥注意力被轉移,擔憂問:“那孫耀是不是也去?他不會找你麻煩吧?” 蕭肅笑笑,“有縣太爺管著,他短時間內不會生事。” “那就好。幸虧縣太爺還沒昏到不管自己兒子。” 其實他們都知道,孫耀在外跋扈、做事憑喜好,不計較後果,整一個紈絝子弟。回家卻是該打打、該罵罵,就是個讓父母操心的熊孩子,讓人恨不起來。 蕭肅拿書坐下溫習,蕭娥不好打擾,自行上床休息。枕頭旁的艾草包還在,散發著淡淡的香。 蕭娥握著艾草包,看著蕭肅認真的背影,倍感安心,不知不覺進入夢鄉。 明媚的陽光傾灑山間,鋪滿野草鮮花的山坡上,蕭娥一襲長袖百合花連衣裙,頭戴圓形編製遮陽帽,坐在草地上畫畫采風。 畫的不隻是漫山遍野的花草,還有花草上,她想象出來的古風人物。隻有這樣的山間,才能激發她的靈感。 畫紙上,山野間,一身月牙白衣的男子站立其中,玉冠長發,身姿頎長,衣袂飄飄。 微側的身影,五官還沒有描摹完,蕭娥甚至無從下手,不知道該畫出什麼樣的絕世臉蛋,才能配上畫中人。 該給他定個身份。書生?不行,太文弱。俠客?不行,太粗獷。 蕭娥冥思苦想,腦海中勾勒著她能夠想象到的臉龐。 一陣山風襲來,畫紙脫離畫板的束縛,隨風飄揚。 蕭娥緊追而去,伸手抓畫,腳下一滑,滾下了山坡。 畫紙從她眼前飄過,紛揚起落,一雙修長的手抓住了它,將它輕輕扯下,露出清雋如畫的容顏,和畫上的人物重疊,仿若畫中走出來一般。 他彎身伸手,衝她溫柔的笑,“小娥,該回家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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