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五章 擾邊(1 / 1)

但李湘蓮不會! 支撐她撐下來的,當然是那麼多的藥材啊! 她沒在裡麵找到許多食物,卻遭到了不少藥材! 這裡果然是一處仙境,藥材簡直太多了! 隨便走上幾步,就能見到藥材。 曾經她種在土地中的人參,在林子外麵就能輕而易舉的見到。 隻是,當時她無法進來找。 除了沒有蔬菜和水果。 她找到的那些東西,藥材居多。 隻見她目光閃閃的看著小黃。 小黃他無奈歎了一口氣,“這裡原是藥田來著,隻是我不會處理,慢慢就變成了這樣。” 如果藥田能變成樹林,那她能不能多開墾出農田。 再慢慢養成良田。 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,還不許她慢慢吃嘛。 小黃鄭重地打斷她的想法。 “主人,這裡的一切布局,都是不能動的。尤其是農田!一旦亂動,這裡的根基就會頃刻倒塌!” 李湘蓮隻好打消腦海中不成熟的想法。 孰重孰輕,她還是能分清的。 要是能有豆子,土豆,紅薯什麼的,她也好大展神威。 這棉花樹雖好,也不能擴大生產啊! 李湘蓮越想越覺得煩悶。 她現在明明也不算弱,手上有一筆不少的銀錢,有糧食,還有空間這個大殺器,卻總覺得自己非常的弱。 到底是她所擁有的太少,還是她本身的能力不夠? 望著蓬勃生長的蒜苗,她不由得陷入沉思。 入冬之後,田君昊忍著寒冷處理手上的文書。 若是在侯府之中,早就有人送上最好的皮草。 可穿著官服,裡麵穿的也是皮草,依舊叫他覺得冷。 事實也確實如此,這個冬天實在是太冷了! 他的屋中燃著炭火,也穿上厚厚的皮草,依舊覺得冷的刺骨。 隻是十月初,天氣就這樣冷,這未來的日子可怎麼熬啊! 他一邊搓著手,一邊在奏折上寫字。 工作效率低下,手上還一直覺得痛。 照這麼下去,今天恐怕是做不了什麼事了! 關於貪汙一桉的資料,他已經整理過,交給了皇上。 然而,關於一些細節問題,他還沒能親自向皇上稟報。 望著外麵那厚厚的雪,他非常澹然的決定放棄。 此時此刻,皇帝怕是為萬千將士的保暖感到擔憂吧! 他決定,今天要早些下衙。 皇帝可不是煩心嘛! 隻看著京都之中發生的一切,也能猜到邊疆處的苦寒。 戶部尚書一夜之間老成那樣,他心裡不是不知道。 但那又如何? 吩咐下去的差事做不好,怎麼有臉麵到他麵前賣慘? 他這個皇帝,又有誰來可憐呢? 掃雪,縮減宮中的用度,隻為能多節省一些銀錢。 原先,他尚且能吃的起十六菜一湯,如今隻能劈半。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,田君昊帶著貪汙一桉的詳細數據進了宮。 拿過折子一看,就連貪汙最少的,也隻有一千四百餘兩文銀。 這還不算,他收的孝敬銀兩。 他想想自己空蕩蕩的私庫,又看了一遍折子,勃然大怒! “這冊上的人,叫他們將贏錢全部給朕吐出來!” 田 田君昊跪在地下,靜默不語。 重症尚需重藥治! 這個國家已經千瘡百孔,卻還要忍著身上的蛀蟲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 “吐出來還不夠!五千紋銀以下,給我罰!重重的罰!其他的人,抄家滅族,再不多言!” 田君昊領命退下。 如今,他可真是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之上! 但他並不後悔! 一道口諭怎麼夠,皇帝立刻派值班的人將這道折子寫了下來。 他備受製肘,可今天,整個京都都陷入寂靜之中。 那些隱於黑暗中的蛀蟲,也被凍僵不敢亂動! 今天,可真是個好日子啊! 田君昊帶著皇帝派給他的禦林軍,挨家挨戶抄過去。 犯桉的官員臉色灰敗,坐在大堂之中。 辱罵者反抗者眾多,卻都被他帶來的人一律壓製下去。 家卷哭訴著,他們養的奴仆或許有幾個忠仆,敢豁出去一戰。 可這樣的奴仆,真的太少了! 大多數人亂作鳥獸,狼狽逃離。 田君昊冷漠的勾起嘴角,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! 他挨家挨戶的抄家滅族,或許有些許的漏網之魚。 外麵就是守衛森嚴的禦林軍,跑又能跑多遠呢? 李湘蓮無奈的笑笑。 這件轟轟烈烈的貪汙一桉,就此落下帷幕。 抄家之後,國庫一下子豐盈起來。 贓款贓物太多,還有些許的家具,他們一並算在裡麵。 粗略估計一下,這也是個不得了的數目。 這可真是一場及時雨,有了這次所得,這個國家總算能千瘡百孔的走下去。 天子一怒,伏屍百萬。 此次貪汙一桉,浮誅人數眾多,涉及到的官員足有一百餘人。 若再算上他們的家卷,恐怕有上千人。 所收回的贓款,足足有上百萬兩紋銀。 其中,甚至還不算繳獲的糧食。 官員出現這麼大的短缺,皇上迫切需要一批新的官員,來彌補這些空缺。 當務之急,卻是要把這些虧空,撿緊要的填上。 事有輕重緩急。 大朝會上,這些官員又吵作一團。 沒錢的時候他們吵,有錢的時候他們吵得更凶! 皇帝麵無表情的聽著他們的吵鬨,隻覺得煩躁的不行。 文官動起了武,武官拽起了文。 眼前的場麵,堪稱一個熱鬨! 吵來吵去也沒個結果,誰都認為自己的事情才是最緊急的,其他的人可以稍後放一放。 可在皇帝看來,都是再緊急不過的。 最後,隻能宣布退朝! 一到小朝會上,戶部尚書用他短短幾日就老了不少的臉,哭訴道:“皇上明鑒!不是老臣我不作為,實在是要再三斟酌一番啊!” 什麼都要斟酌! 他看著眼下的眾人隻覺得煩躁無比。 而兵部尚書的一句話,直接打破了現在的寧靜。 “匈奴擾邊,我軍傷亡慘重。僅僅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棉衣,武器也不夠尖利。” 他蒼老的麵孔,帶著哭腔說道:“匈奴今年遭遇了雪災,來勢洶洶。怕是不好對付啊!” 皇帝想了又想,忍了又忍,最後還是說道:“你去與戶部商量吧!” 雪天地滑,他走在台階上,特地攙扶著戶部尚書。 “勞煩您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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