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052】殺人密室(1 / 1)

捉鬼筆記 憶珂夢惜 1090 字 1個月前

在鐘奎踏入這間神秘的密室時,就像有感應那種,屋裡頓時嘩然一亮。身後的鐵門卻砰然一聲,自動關閉。 他暗自一驚,急回身去推動鐵門。卻是徒勞,剛才已經把真力用荊即使想要再次發力,還得等到半小時,身體各個機能恢複之後再說。 懷著各種猜測,下意識的抬頭環顧一周,室內的情景,一目了然。密室裡擺設簡單,就是一張紅木桌子和一張椅子。桌子上擺放著一方古色古香的硯台,讓人看著感覺也舒服,鐘奎有一種控製不住的衝動,不由自主伸手去觸摸它。觸摸之後,他不得不歎服硯台質感細膩如嬰膚,溫潤如美玉的質感。 簡簡單單的密室,沒有讓人覺得有什麼不尋常。經過鐘奎仔細觀察和推敲,燈應該是聲控燈。現今國家還沒有這個條件出產聲控燈,聲控燈應該是國外進口來的才對—— 印花牆紙,也不是國內出產的,整個密室奢華卻不豪華。表麵上這裡好像沒有值得他注意的,但是敏銳的直覺告訴他,這裡一定還有更加可怕的秘密存在。 視線一寸寸搜尋,腦海浮現出‘鰓’臨走時說的話:你看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,真實的你不一定看得見。究竟什麼是看見的不一定真實?真實的不一定看得見? 思忖著,環顧著——很快,他發現一個問題,那就是東南西北的牆體,角落裡都很乾淨。沒有臟汙存在,連一絲兒蜘蛛都沒有。就好像,每一天都有清潔工在清掃那種感覺。湊近牆體,香味愈濃——忽然,他覺得一陣眩暈感,身子一晃,隨即有清鼻涕留下來的感覺。下意識的伸手一抹黏糊糊的,定睛一看,天!是鼻血?他不由得大吃一驚,暗自道:這股味有毒? 鐘奎急忙屏神靜氣,凝聚身體能量,運轉抗體機能,及時抵禦毒素的入侵。剛剛凝聚的能量,再次用來抗拒毒素入侵,要想出去,就得繼續等待。室內有毒素,這說明什麼?設計者可謂是心狠手辣,用此專門對付進入這間密室的人。不過看密室裡乾淨簡潔的環境,至今好像還沒有彆人進來過。要不然怎麼沒有看見屍骸什麼的? 還有一個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,令鐘奎費解!既然設計者想要入侵密室的人死亡?為什麼還設置了暗道通風口?置身在此的他,哪怕有百毒不侵之軀,如果沒有外來的空氣,他焉能不暴斃而亡? 冥冥之中,建造這座密室的人。好像知道,有那麼一天鐘奎會出現在這裡,要不然也不會煞費苦心設計這些**陣! 鬼不可怕,可怕的是人性!人與鬼較量,鐘奎可以說是勝券在握。但是他知道,這裡麵雖然不會讓他暴斃而亡,但是也有可能因為出不去會把他活活的餓死。 視線從印花牆紙挪開,他把目光注視到木桌上,那一方硯台上麵。 硯台沒有墨錠,卻有一塊四四方方,小小巧巧的磨石。磨石有中指粗細,跟現實中的墨錠大小差不多。久久凝視著硯台的鐘奎好像明白了什麼,心說道:要說密室奇怪的地方,應該就是這一方硯台? 拿起磨石,本能的想要移動硯台——伸出的手摸住硯台邊緣,定住了!硯台移動不了?他來來回回在密室裡轉圈子,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也不知道外麵是白晝還是夜晚,此刻的他就 的他就像一位迷路的盲人,尋找不到回家的方向。霎時,因為著急,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,無語、無力的倚靠在鐵門上。 疲倦,加上體力不支。毒素的作用,困意襲來——迷迷糊糊地,感覺有人在呼喊:鐘奎,你不能睡,快醒醒! 驀然睜開眼,眼前出現一位慈祥的老人。老人銀白色的發絲,和藹的麵龐,很溫和的樣子看著他。 “孩子醒醒。” 鐘奎酸澀的眼眸,無法一下子張開,隻能眯縫眼睛含含糊糊道:“你誰啊?” “我是你姨媽,你忘記我了嗎?曾經我來找你,看你——” “姨媽?” “嗯,快起來。我告訴你,去邪靈宮殿的秘密。” “哦,你知道怎麼去?太好了,告訴我吧!我在聽。” 姨媽淡淡一笑,湊近了鐘奎的耳朵,如此這般的說著—— “什麼?”鐘奎蹬腿,失聲出口道。再次睜開眼時,眼前什麼都沒有。隻是耳畔那一絲兒涼意還存在,就像是冷風吹了一下那種感覺。 扶住冰冷的鐵門,撐起來。踉踉蹌蹌,一步一晃走到紅木桌子旁邊。眼睛,定定的瞅著硯台,慢慢抬起手指呆呆的看著—— 姨媽說:這是一方端溪血硯,也是通往邪靈宮殿的鑰匙。端溪血硯,被密室主人施了邪術,必須要見人血才能打開邪靈宮殿的大門。 鐘奎粗眉毛一擰,抬起手指,毫不猶疑一口咬下去——舌尖嘗到鹹甜的血。一滴、二滴、三滴、滴入硯台,再拿起磨石左三下,右三下——想到如果剛才的夢境是一種幻覺,自己傻乎乎的咬破手指,最終還是會餓死在這裡。他不禁打了個顫抖,神經質的突然扭頭向後望去。 後麵什麼都沒有,也沒有動靜。鐘奎第一次感到無比的沮喪和絕望。就在這時,身後突然傳來巨大的震動聲,他心中一緊,來不及想和猜測,大腦一片空白慢慢的扭頭看去。 一堵牆,不!是一扇大門,就像一張大口,忽然開了。它不是自動開啟的,應該說是鐘奎付出代價,手指上的血侵入硯台才開啟的。 暗黑之王的寶座,漸漸展現在鐘奎麵前。邪靈宮殿最高處的居然不是黑暗女神,而是一個奢華精美,充滿魔力的王座,王座的主人就是姨媽? 姨媽是魔頭?鐘奎難以置信,搖頭否認。他怎麼也不可能把出現在夢境裡的姨媽給這位麵目猙獰,帶著一件蝴蝶麵具的惡女人相提並論。 惡女人雖然已經是一具沒有意識、沒有生命的乾屍,乾枯空洞的眼眸卻還是充滿恨意的俯瞰著站直身子在下麵的鐘奎。 宮殿四周,那些讓人看一眼就感到寒氣森森的惡鬼塑像,就是曾經一度出現在a市的那些惡靈。這是為什麼?姨媽?你究竟做了什麼事?鐘奎有一種心碎的感覺,曾經發生的一幕幕出現在腦海。 姨媽——被奸——汙的母親——破廟——墓碑下哇哇大哭的他!姨媽這是在報複天下那些心術不正,犯罪的犯人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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