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奎趕到夏老漢家時,院壩裡靜悄悄的,沒有看見黑狗的屍體。在進入院壩時,他下意識的欲伸手去扶搖搖欲墜的房門,卻驚奇的發現房門好像修繕過一樣,居然沒有傾斜到一邊去。 進入院壩裡鐘奎本能按住腰間的劍鞘,眸光警覺的環顧四周,以極快的身形進入內院迅速閃進灶間屋裡。 誌慶和文根把黑狗埋葬在屋後,那口老古井的下端。倆人邊走邊議論這隻黑狗死得如此慘烈,脖子處被撕裂開,整個喉管都被什麼東西給咬碎。 是狗打架?可無論怎麼也說不過去吧!在這方圓十幾裡也就是夏老漢單家獨院一戶人家。如果說是黑狗下山去找小情人還說得過去,可要說是野狗在這裡給賴皮搏鬥。並且把它的喉管生生咬斷,那……怎麼也得留下點痕跡吧! 剛剛進灶間的鐘奎,忽然聽見外麵傳來說話聲和腳步聲,渾身一緊立馬就閃跳幾步,跳到灶間外牆壁邊身子貼近外牆探頭往外看。 誌慶奇怪院壩門怎麼是開啟的,他視線掃視一下四周,手撐住房門隨意的推了一下。 就在這時,忽然從灶間門口跑跳出一個人來,口裡大叫道:“陳叔……文根哥。” “嗨!老天真是鐘奎?”誌慶大喜道。 “你沒死啊?”劉文根幽默道。說著兩人就在誌慶麵前推搡打鬨起來。 鐘奎鼻子一酸,差點沒有落下淚來,激動的說道:“陳叔……文根哥,我真想你們。” “我們……也想你。”誌慶伸出胳膊抱住鐘奎,動情的說道。 “你們知道嗎,賴皮死了……”鐘奎看著誌慶,眼眶紅紅的說道。 “知道,我們就是把它埋葬了才過來。”誌慶說著,突然抬頭看著鐘奎,反問道:“你怎麼知道它死了?” “昨晚,我摸黑來的,來的時候看見賴皮死在門口,然後我進到這兒來。”鐘奎比劃著說道:“剛進來,門口就傳來動靜,我不知道是誰,就悄悄的觀看,你們猜我看見什麼?” 誌慶和劉文根心裡一緊,異口同聲問道:“看見什麼?” “一個人,但是又不像是人,他有一雙綠茵茵的眼睛。”鐘奎一臉肅然神態認真的口吻說道。 “啊1文根失**道,眸光流露出一抹淺顯有些不信任的神態,看向蹙眉沉思的誌慶。 “你確定看見的不是幻覺?是真真切切的看見了?”誌慶麵龐笑容驟減,不帶一絲表情看著鐘奎問道。 “確定。” 誌慶看著鐘奎一臉認真專著的神態,確信他沒有撒謊更沒有危言聳聽來的,頓時就感覺事態遠比想象的來得嚴重。 在誌慶和劉文根來時,他們仔細檢查了黑狗的創傷,不但發現它的喉管被生生咬斷,渾身沒有一丁點血液溢出來。連它躺臥的地麵上都沒有流下一滴血,看來黑狗的血液是被什麼東西給吸乾的。 鐘奎因為看見誌慶和劉文根,一時還處在興奮狀態下。他一股老的把破廟裡幾個孩子的狀況,都一一對他們倆說明,並且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,希望他們倆給破廟裡的孩子們找到一個安身之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