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來的時間，我得忙新公司的事兒了，之後每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怎樣？”進口食品的事兒他早就在構思了，做起來應該不難。“行，反正我也沒事，如果需要幫忙，說一聲就行。”姚素秋知道他身邊的兩個秘書都被派出去完了，如今京都內，除了小馬那個司機，凡事都是他自己親力親為。“就這麼說定了，保不準我還真有事兒請教媳婦呢，你可是個聚寶盆，我的好好端著。”戴雋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，地笑著調侃一句。兩人一起吃了午飯，戴雋就起身離開了。下午閒著沒事，姚素秋跑了趟家具城，又定製了一張一米五乘兩米的胡桃木大床，師傅那裡有現成的木料，三天後就可以送貨上門。姚素秋在前門樓子下車，準備溜達著回家，剛拐進胡同，就看到前麵圍了一群人，議論紛紛的說個不停。走進才發現是個魚攤，旁邊有幾個戴紅袖箍的，一直催促著賣魚的離開。“我可告訴你，擺攤去菜市場，這裡不讓亂擺，念在你是第一次來，不清楚這裡的規矩，我們也不為難你，趕緊收拾東西走，下次再來可就要沒收了。”“可不是，況且你這賣的還是魚，腥臭腥臭的，往這一放，忒影響市容了。”“哎哎~，好，我這就走，我這就走。”賣魚的中年漢子連連點頭，一副唯唯諾諾的架勢，平時應該很少進城。旁邊看熱鬨的路人看著他的樣子，擺了擺手，“哎呀臭死了，還不趕快走。”“不臭……今兒才撈的，新鮮著呢。”賣魚的漢子聽著人家這麼說，雖然窘迫，還是磕磕絆絆的解釋了一句。那人切了一句，捏著鼻子後退好幾步。有人看著賣魚的不容易，也給說句公道話，“人家說的沒錯，看魚眼睛，就知道這鰱魚才死沒多久，這種魚離開水就死，存不住，但長得快，可惜魚肉刺多。”姚素秋湊近看了一眼，賣魚漢子的旁邊放著一副扁擔，前麵兩個筐，裡麵有五六條大鰱魚，有幾條偶爾還張張嘴。好在個頭確實不小。那人在眾人的瞪視下，連忙是收拾好東西，用扁擔把兩個筐子跳起來，連忙離開。姚素秋跟在他後麵，看著他一邊走，一邊回頭看，眉頭擰成了疙瘩。等到他要路過家門口時，姚素秋才開口。“賣魚的，多少錢一斤，給我來兩條。”“啊，你要買魚嗎？”那人回頭看了眼姚素秋，“我這魚是早上打撈上來的，第一次進城賣魚，不懂這裡的規矩，平時我們鄉下八毛一斤，聽村裡的人說城裡一塊，才想過來碰碰運氣，小姑娘要是樂意買，我給你八毛一斤。”“那好，你這有幾條，都給我稱了吧？” 這麼大的魚頭，剁椒的，清蒸的，魚頭燉豆腐，紅燒的……單是想想，姚素秋心裡就不下十種做法。“你要完？”中年漢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姚素秋，愣愣的沒有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