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九十四章 不是舅舅(1 / 1)

不過,此行回來的重點是要找花想容的舅舅康鳴遠的蹤跡。要去找康鳴遠有沒有來過新容縣的痕跡,花想容第一想到的當然是當地的派出所。因為正常人如果要找親人,肯定會找警方協助幫忙,就象他們去香江,也是找當地警方幫忙一樣。花想容和紀曉舟於是通過司局的關係,提前和城關派出所的所長林東明打了招呼。當天下午,他們就去城關派出所找林明東。林明東很客氣,立即帶他們去見了戶籍警,還詢問了派出所的幾名警員,但是大家都說,最近沒有僑胞來找過人,近半年來都沒有。如果有華僑來他們所要求幫忙找人,還是米國回來的,他們肯定會留意到,說什麼都會有印象。這年頭國外回來的人都挺特殊的,身上仿佛都自帶特彆光環似的,走到哪裡就像後世的網紅一樣都會引發身邊一陣波瀾。所以大家說沒見過康鳴遠,應該就是康鳴遠沒來過城關派出所要求幫忙。“我和司局是十幾年的老朋友了,司局交代的事情我肯定會全力以赴,隻是這回真是幫不上你們的忙,確實沒有一個叫康鳴遠的人來打探過康馨的事。”林東明客氣地道。因為是司局是副縣長,他親自交代的事情,所長自然很重視。從花想容夫妻踏進派出所,但從頭到尾一直陪著他們。眼見著事情沒有下落,林東明還得和花想容夫妻解釋一番,免得到司局那落了口舌,說他幫忙做事不夠賣力。“康馨?你們說有人打探她的事嗎?”這時,一個路過的女警聽到林東明的話,隨口問了一句。“你知道康馨?”花想容聽了,心裡一跳,“您見過找康馨的人?是不是一個中年男子,個子挺高的,有一米八幾吧,長得挺結實的。”“哦,這是我們的戶籍警小邱,她剛才出去辦事情,現在才回來。”林東明趕緊介紹。“你好,能把情況和我們說說嗎?”花想容急切地道。“是啊,小邱,你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給這兩位群眾?走,到我辦公室說。”說完,林東明帶著他們去了自己的辦公室。所長的辦公室也挺普通的,兩張木沙發,一個泡茶的茶幾,木頭的辦公桌,一看就是請工匠打的,用最廉價的三合板材做的,很陳舊。現在公務人員的辦公室都很普通,乾淨整潔就好,不會裝修得很奢華。林所長泡了茶給大家喝。小邱邊喝茶,邊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個人,是有一個男人來打聽過康馨。”花想容問:“那男人差不多幾歲?”“30多歲吧。”女警小邱回憶了下說。“那就不是了,年齡對不上。我舅舅康鳴遠有50多了。” 花想容想了下道。舅舅是母親的哥哥,大她5歲,今年應該有52了,母親活著是47了,所以年紀是對不上了。“那可能就不是了。”小邱遺憾地道。“不過他找的康馨是什麼樣的條件?哪裡人氏?”紀曉舟在邊上問道。“縣城水門巷的,我當時查找了一下舊的戶口本,康欣已經嫁人了,嫁到了花家村,丈夫叫花明,她的戶口因此而遷出,因為家裡沒人,所以整本戶口都注銷了,我是從舊檔案裡翻出來的。”小邱道。戶籍警並不是光坐在辦公室裡,也經常需要進村入戶,了解情況。因為對方打探的康馨在縣城,還是她管轄的片區,所以小邱還是比較了解情況的。“啊,那就是我的母親了。”花想容震驚道,“水門巷11號是吧?那是我外公的家。可是來找我媽的人卻不是我舅舅,他到底是誰?我舅舅在哪?那人有和你說他的姓名嗎?”“沒說,隻是說要找康馨,打聽康家人現在的情況。我把舊的地址給了他,他道謝之後就走了。”小邱道。“是美國來的嗎?”花想容問。“不是。他說話沒有外麵的口音,就是咱們本市的口音。”小邱努力回憶,然後道,“對了,我記得他的樣子,要不我畫張素描給你們吧,我學過刑偵素描。”“好啊!”花想容趕緊點頭。林東明在邊上,見他們的事情有了回音,也很開心能完成司副縣長交代的事情,希望借此能在他麵前博個好感。林東明於是樂嗬嗬地道:“我們小邱水平可好了,她是公安大畢業的,學過刑偵素描,她畫的人可像了,是高材生。”現在就民警的組成成份比較雜,也有很多是非專業的,不像後來都是專業對口才能進入這個職業。現在的民警有部隊轉業的,有其他的企事業單位調進來的,也有大學生分配來的,還有轉乾考上來的。有一些學曆不高,僅僅是初高中水平,像小邱這樣的戶籍警,竟然是公安大畢業的,已經十分難得了。花想容心想,難怪剛才她說話時有條有理,頭頭是道,還能提供有效線索。於是便安心等著小邱畫人像。畫了一個多小時之後,小邱把一副素描頭像遞給花想容。紀曉舟有些緊張地問:“你認識嗎?是舅舅嗎?”花想容認真地看了看,道:“不是舅舅,這個人明顯偏年輕,長相和舅舅也不像。”他們在俞亮那看過康鳴遠的照片,所以花想容一眼便發現素描上的人和康鳴遠確實有差彆。康明遠的下巴偏尖,戴著眼鏡,這男子沒有戴眼鏡,下顎是方的,顯得很壯實,給人一種練家子的感覺。“我這畫像至少也有八九成像,隻可惜沒有相機,如果你們確認他不是你們舅舅,那應該就不是了。”小邱道。“這張素描能給我嗎?我可以到處問問。”花想容問小邱。“你拿去用吧,隻可惜我沒能幫上什麼忙。”小邱無所謂地道。“謝謝,你已經幫了我很大忙了,至少我知道來這裡找的人不是我舅舅。但是有人在打聽我母親,我懷疑這人和我舅舅有關係,回頭我拿這張照片去問問香江舅舅的朋友再說。現在讓我們不安的是,我舅舅有說回來找人,但他從此後就和朋友失去了聯係,沒有任何音信,有點奇怪。”花想容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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