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殊一震,黑絲襪臥槽!她不由望向身旁的宋霽寒,這兩人不會……喉嚨突然有些乾,沈清殊唇角忍不住上揚,怕對方察覺,連忙移開目光,抵著拳頭清咳了一聲。彆說,初次見麵時的裴姮和七爺,看上去還真是有點不正常。雲棠更是大開眼界,難得聽到舅舅的笑料,下意識就想要笑出聲來,隻是感受到身後涼嗖嗖的冷氣,他心中一動,臉色一肅,立刻一臉正義地出聲:“你胡說什麼!我舅舅怎麼可能會送你那種東西!”言語堅定不移,毫不猶豫的表明立場。開著車的裴姮冷笑,選擇將後座的宋霽寒忽略個徹底,一張嘴吧啦吧啦,“你們還真彆不信!彆看七爺長的俊、渾身冒冷氣,你們就以為七爺是裡的那種霸道總裁。其實他腦子有坑,還不太正常,說起來和我這女裝也沒差多少。”雲棠目瞪口呆:臥槽!他不是在驚歎裴姮說出的話,完全是在佩服他不怕死的精神。沈清殊則一下就激動了,八卦之心熊熊燃燒,主要是特彆難以想象這清冷禁欲的七爺,腦子有坑起來是什麼樣的。眼睛閃閃發光,沈清殊:“裴姐姐,你快跟我們說說!”宋霽寒:“開車就認真開。”聲音冷冽,刺骨的冷。駕駛座上的裴姮身體不禁哆嗦了一下,感受到這股冷氣,他這才想起後座的宋霽寒,整個人如墜冰窟,一句話也沒有了。剛才熱鬨的車廂瞬間安靜,空氣中仿佛透著冰寒的冷流,五月的天,忽然有些凍人。雲棠假模假樣地捧起了手機,心裡就跟貓抓一樣,隻是顧及宋霽寒,他一句話也不敢多問。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好奇過一件事。說話說到一半忽然停止,實在磨人。沈清殊悄咪咪地瞥了眼身旁的宋霽寒,隻是看了一眼,立刻就收回了目光。這小孩拉下臉來,彆說,還真是嚇人。但是!她真的好想把裴姮沒說完的話題繼續下去。於是沈清殊臉上揚起了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,笑眯眯地道:“裴姐姐,你這話說到一半,仿佛七爺真是變態一樣,不如把話說完整了?彆讓我們誤會呀?”話一落下,旁邊的宋霽寒便朝她投去了目光,雖然沈清殊沒有回頭,但並不妨礙她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氣息,就感覺腦門後麵涼嗖嗖的,挺嚇人。她忙添了一句,“不過我是絕對相信七爺不是這種人的。”駕駛座上的裴姮欲哭無淚:好你個小丫頭,我把你當親妹,你把我當表哥!沈清殊:靠!我居然被一個小孩的氣勢嚇到了!奇恥大辱!不論沈清殊如何說,裴姮就是擺出一副認真開車的模樣,死都不開口。他甚至想騰出手來給自己一巴掌,剛才是有多賤,沒事編排七爺做什麼? 宋霽寒收回目光,目不斜視,就這樣懶散地靠坐在車椅上。微微晃動的暗影投在他清雋的麵容、帶著一種朦朧的美感。